他一把拔起插在身边地上的大斧头,扛到背上:“总之就是要打吧。老子奉陪。”

他狰狞开笑意:“杀掉你们两个知情的就完事了,说不定我会好心放过这个可怜地被你带上的小鬼呢。”

“哥”眼见自己的皮彻底被自家老哥扒下,桐马为难地用食指挠挠自己脸颊,“我们不一定打得过卫善阁下啊。”

随即便弯下眼睛,露出邪肆的笑容:“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老哥!”

说话间便抽出刀,迅疾地从侧面奔向卫善,假意朝卫善右手臂砍去。

“叮当”、毫无疑问地被对方接住,

只是,浅卫门卫善怎么任由他奔袭过来,脑海里顾不了多少,桐马鼓着气势,兵刃相接后的一刻加速在空中扭身,然后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顺着力道、他劈向看起来最弱的五条由。

“哎呀哎呀,好险。”身体向后倒去,落地之前灵巧地单手一撑,五条由轻轻松松地避开了对方出其不意的一刀,接着略微一使劲,将自己的身体从原地向前高高甩过去、翻身到桐马背后,以从背后抱住对方般的姿势在下落的空隙间竖掌为刃、轻轻一手刀敲向对方握着刀的手,“哐当”,无法遏制的一麻,桐马紧紧握着的刀便掉落在地。

眨眼间就夺下桐马的刀,在对方的身后落下,五条由从背后靠上桐马的身体,双手搭上对方紧绷着的肩膀,凑近黑长直的耳边轻声道:“随机应变的能力不错,可惜我不是软柿子哦。”

一手竖掌为刃斜抵住对方后背的心口处,一手将拎着的刀塞还给原主僵硬的右手中,然后重新搭上对方的肩膀,顺着对方肌理顺畅的手臂一路向下摸上对方握着刀的手,五条由轻言细语又故意对着被羞辱的可怜人的耳边吹着气:“还是持刀的你更迷人。不过,握刀可不是这样握的更温柔一点,更投入一点,直到和它融为一体身体也是太紧绷了,毫无情趣可言哦?”

不断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手中的刀,桐马迅速反应过来,转身一刀劈向这个小小年纪的老色批:“给我留下你的狗命!”

哇哦,握法和身体重心立刻就改变了,不愧是刚刚大叔说的,被那个浅左门家承认的人。

大叔-未老先衰的卫善:是浅卫门。

五条由笑嘻嘻地避开更为犀利这一刀,他抽空向另外一边瞥去,卫善也正在和那个杂毛脑袋打得如火如荼,一个冷静克制、一个疯起来完全不管不顾,看起来还有的磨。嘛,再调戏下美人好了。像卫善那样历尽千帆的是不可多求的大美人,像桐马这样死心眼还嫩着的小美人也很不错。

不断闪避着对方越来越犀利无死角的刀法,五条由时而轻轻单手撩起对方飘逸起来的长发,时而凑上前清风一般扫过对方的肩膀,时而边口花花边有意无意地指出桐马的刀术问题,总之,桐马已经快要气爆炸了:“给!我!死!”

“哎呀哎呀。”几乎脚不沾地地腾挪着身体,五条由一脸轻松,甚至手都垫在脑后、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样子。

气炸肺的桐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不想承认、但他和这个混账间还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