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护抽了抽嘴角，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今天真早啊，歌妮。”一句话算是打了招呼。

“还好，一起走吧。”她背着单肩挎包朝学校的方向率先迈开步子。

走在上学的路上，黑崎一护有些拘束，除了龙贵，他很少和别的女生这么熟悉。想了半天他憋出了一个问题：“那个，你最近心情不好吗？”

歌妮脚下顿了顿，她转头，朝阳照在她脸上，烘托她白嫩的脸，温暖了她原本不带多少笑意的嘴角弧度。“怎么看出来的？”她随意地眨着眼睛，灰眸在晨光中晕着金色的光芒。

“因为你的眼睛没有笑意。”黑崎一护的解释让她嘴角挂着的笑意僵硬了些许，最近她演技下降到了小p孩黑崎一护都能看穿的地步了？

装备上奥斯卡演技之后，她冲着黑崎一护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如同精灵误落凡尘被眼前景象吸引一般，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能出现光晕，整个人好比从油画中踏出来的一样，让人产生一点眩晕感。

明明只是一个微笑，一时间居然错让人以为她身后是春暖花开的背景，身边的空气尽数沦为她掌中之物，好像下一秒人也会随着空气沉静似得。

灰眸非但没有在这样的金光中黯然失色，反倒充盈着金色的光芒，满满地都要溢出来。如此一来，金光缠绕着眼中的灰色，别有一番风味。奇特的交织景象让看到这双眼眸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凑近探索，好奇这样的眼眸深处究竟盛着什么。

收回微笑，看着黑崎一护呆呆的样子：“刚才那个微笑，眼睛有没有笑意？”

黑崎一护愣愣地点了点头。歌妮无所谓地摊手，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她才不会告诉他刚才那个也是假的呢。

所以说只要是表情眼神到位了，情绪什么的都无压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