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她感觉懂了一点,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时霖到底用了多少时间来思考这些问题呢?就好像,其实这天地间,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没有什么是让她烦恼的事情。
“时霖,你有没有什么不能退让的东西?”歌妮想到刚才问天书君的问题,于是又换了个对象问。
“有啊,虚夜宫啊。”时霖点了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开心的东西。
歌妮有些困惑,但她知道自己问下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既然选择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就按照自己想的走下去,喜欢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虽然我已经忘了那种感觉了。你们真烦,两个人破事非要我当心理医生,还没有开导费,这样显得我很廉价你知道吗?”时霖转头看着她,血红的眸子当中带着隐隐的威胁。
“呃……你收钱?”歌妮被噎了一下。
“不,我是希望,你赶紧把我的地盘还给我,自己解决破事去。”时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不祥,歌妮头也不回地起身响转消失。
歌妮丧气地被赶出了时霖的地盘。
一看时间,恰好到了下午的训练点。
去还是不去呢?
乌尔奇奥拉笔直的身影已经在训练场站着了。
一袭灰色的风衣,腰间收紧的腰带显出他腰部的线条。
本来就是衣服架子,看哪里都是完美的。
“乌尔奇奥拉,刚才的那个问题……”歌妮响转上了台子,站在他对面,若有所思地提到刚才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