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出现,反复和她说了一通的话。大多数的话她都记不得,留在脑海中的是她最后的嘴型。

她说:“对不起。”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莫名其妙地出现,就像那本小说一样。

她想了想,打开了一旁的收音机,将耳机插在上面,顺便分了琉璃一个耳机。

耳朵中传来了播音员富有激情的声音。播音员用很能感染人的语气将比赛一一述说。

朝实发现她对于比赛的结果其实不是那么的在意,即使现在在手术室的那个人对于冠军是那么的执着。

有时候她会觉得无法理解幸村精市这个人。明明看起来很温和,在网球上却又会展现出让人吃惊的执念。有时候很强势,在她面前有时候却又显得很无奈。

管他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和他在一起。

他们会一起去看电影,会去朝实一直很想去的游乐园。当然,朝实也可以陪他去看看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的画展,偶尔还可以去看网球比赛,心情好的话就给他加油大气。

在以后的以后,他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实现那些想法。

朝实从未想过手术是否会失败。在她的设想中,就没有失败这么一回事。在这点上,她倒是多少被幸村传染了一些。

很多人说年少间的感情只是一种青春的悸动。它构成了我们记忆中美好青涩的一部分,却很难持久地走下去。杂志上则会用十分官方的数据告诉你国中恋情往往只是人生中的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