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她怎么脑补出这个结论的乌尔奇奥拉:“……”

那边厢某人完全沉浸在了乌尔奇奥拉居然会关心她学习的莫名激动中,丧失了去思考这个想法的正确性。

不过他也难得没有开口说什么,任她一个人误会,保持着傻笑坐着公交回到了学校。

刚回到宿舍就被一记雷吼给震回了心神:“文凉琴!你跑出去约会也就算了!你造我干了一件多傻的事情吗?我拿着你的包去上课,摊开你的课本放好笔,以为你会来,结果你放我两节课鸽子!你造古汉老师看我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吗?一个拿着两个包来上课又拿着两个包离开的神经病!”

六妮的怨念非常大,抓住文凉琴的肩膀晃啊晃,晃的她眼冒金星,那厮还越晃越来劲,像打了激素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你再晃下去我就挂了,我们宿舍其他人就可以保研了。”文凉琴最终用了杀手锏才让六妮停了下来。

“表咋!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灵!”六妮伸出肉呼呼的一双爪子,向文凉琴索要精神损失费。

每次看到六妮的这双爪,文凉琴就设想着把这玩意剁了做花生猪脚的美味度。

“这样吧,请我吃一个月的四楼,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没等文凉琴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六妮再次扔下惊天打雷。

一顿的四楼都抵得上文凉琴一天的伙食费,吃一个月?文凉琴坚决拒绝:“一顿都别想,还一个月?这样好了,请你喝一杯小卖部的红枣豆浆吧。”

“文凉琴你敢不敢更抠点?”六妮鄙视地看着她,小眼睛即便是在大圆脸上也充分能表达她的各种情绪,比如现在的斜视。

“那……豆浆也不要了?”文凉琴非常愉悦地顺着梯子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