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以前都没这么病过,所以你不能说我蠢。”在他开口说什么之前,文凉琴先转头看着他强调。

乌尔奇奥拉对这个问题持保留态度。

文凉琴这次选择的不是什么大医院,可也不是那种无照小黑诊所,所以看病的流程还是很正常的,拿下-体温计的时候文凉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递给医生:“还好才三十七度八。”

女医生看了一眼,有点儿无语地看着文凉琴:“三十九度八。”

紧接着问道:“烧多久了?”

感觉她的潜台词是:估计烧傻了吧……

文凉琴捂着脸,为什么今天这么丢人?“两天。”

最后医生很平静地让她去扎个手指验血,扎手指的时候那个护士采用人工的方法,手指头上一个血洞,文凉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谁成想那护士拿过一个瓶子开始刮,挤血,刮,挤血……以上过程重复十次,文凉琴看着整个鲜血淋漓的手指头,麻木地感慨:“真是好凶残啊。”

验血结果当然一切正常,文凉琴拿着化验单,一边走楼梯一边问乌尔奇奥拉:“你说被扎一针都这么疼,被砍一刀得有多疼啊?”

乌尔奇奥拉当然不会回答她,她也只是在脑海中脑补半天,最后得出那一定是自己难以忍受的疼痛这个结论。

来医院的可怕当然才刚刚开始,文凉琴的离开意志在听到医生说先挂三天吊瓶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一天四瓶打三天!这是要喝吗!

直到坐在打吊针的那护士对面,文凉琴的表情都是面如死水。让伸手伸手,让握拳握拳,就在乌尔奇奥拉以为她终于能消停下来的时候,她一如既往地让他失望了。

护士握着她的手正打算扎针,她的手就开始往回缩。那护士抬眼看着她,她很无辜地与人家对视,然后手没动,护士低头继续,文凉琴继续缩,护士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