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徒微见到这位太子立刻换了一副笑模样,道:“我听琼儿说太子这些年很是照拂他,皇叔感激不尽。”

而后又转身对太上皇道:“也劳累了父皇。”又看君故道:“更是要谢过皇兄,让我后顾无忧!”

“既是一家人又何必如此客气?父皇早已吩咐御膳房准备了你们三人最爱的菜色,等下我们兄弟几人再陪父皇畅饮一番!”

太上皇立刻喜笑颜开:“正该如此!”

虽是家宴,但是御膳房早依着他们的口味准备好了无数佳肴,纵是带着病容的司徒彻也是连连畅饮,直至太上皇不胜酒意,众人这才辞别而去。

待人都走了,喝得熏熏然的太上皇问戴权道:“都走了?”

“都走了。”

“琼儿也跟他老子回去了?”

“也回去了。”戴权说着就帮他解了衣扣,“世子殿下看上去很是开心,五爷又只这么一个独苗,只会比您更爱重。”

独苗啊。

太上皇苦笑道:“我知道老五是怎么想的。”

这些年这些儿子都不在身边,他又渐渐不再关心任何政事,整日沉迷于道经。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闲暇,免不了多思多虑。时间长了,对这几个儿子的心思倒是琢磨地越发透彻了。

今天儿子们都回来了,他见了之后便觉得和自己所思所想的毫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