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横了她一眼:“我早就说过你可以叫我德拉科,这算不了什么——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叫我马尔福你就等着瞧吧。”

是看见,埃芮汀丝在心中纠正道。

第二天,埃芮汀丝一走进礼堂就感受到许多带着明显敌意的视线。

她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今天的早餐有她喜欢的黄桃味小面包。

“那些杂种狗们开始蠢蠢欲动了。”扎比尼冷笑着,银叉一下戳破了盘中的煎鸡蛋。

“德拉科,你真是太可怜了,只是因为说了几句实话,哦……”帕金森泪眼涟涟地在马尔福脸上找已经消失的掌痕。

诺特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马尔福:“……看在我们两家来往的份上,我得劝你一句,一个纯血是不会容许泥巴种碰到自己的,如果我是你,我会砍下那个泥巴种的手。”

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丝毫感觉不到是在开玩笑。

说完后,他就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马尔福恶狠狠地用叉子戳穿了盘子里的煎培根:“他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话——”

“每一个没被泥巴种扇过一巴掌的纯血都有资格对你说这话。”扎比尼皱起眉,毫不留情地说:“这次你丢了所有纯血的脸。”

马尔福怒形于色地丢下叉子就走了。

“真是无法想象——他竟然让一个泥巴种给打了——”马尔福走后,扎比尼还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