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太慢——太弱。”阿诺德冷眼看着埃芮汀丝从地上站起来:“如果我是认真的,你的脑袋此刻就应该滚在地上了。”

埃芮汀丝摸了摸脖子,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割痕。

“你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吗?别像个疯子一样只知道攻击,防守能够让你活下来,除非你只打算赢一场。”阿诺德说。“好好想想我的话,把你脖子上的装饰品利用起来,今天就到这里。”

太阳撒下的余晖铺满了地面,阿诺德扔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花园。

埃芮汀丝一边整理着对战所得,一边往自己房间走去,沐浴后换好衣服,埃芮汀丝正在桌前看书的时候,马尔福家的雕鸮布伯从窗外飞了进来,留下一封信,埃芮汀丝摸了摸它,它抖了抖羽毛,骄傲地站在窗边。

信封上的火漆上印着马尔福家的家族徽章,由黑、绿、银构成,印着蛇形图案,银色的缎带上一行拉丁文字“sanctionia vcet seper”,翻译为英文则是“纯正永胜”。埃芮汀丝拆开信,信中写的依旧是一些日常,并在末尾抱怨埃芮汀丝的回信太过敷衍简短,埃芮汀丝看完后按惯例开始回信,写完后她看了看,比上一封回信多了一排,就这样吧,埃芮汀丝把信交给布伯,布伯用喙碰了碰她的手指尖,随后展翅飞去。

一个月后,在一封来信中,马尔福问她会不会去观看马上就要举办的魁地奇世界杯,埃芮汀丝放下信去找阿诺德,阿诺德正和安娜在玻璃房喝咖啡,阿诺德言笑晏晏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安娜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埃芮汀丝敲了敲房门,安娜的笑容立刻恢复了漠然的表情。

“什么事?”阿诺德不愉快地看着打破了他们谈话的埃芮汀丝。

“我能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吗?”埃芮汀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