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被诺特夹枪带棒刺了两次,马尔福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怒气。
“我只是怀疑,”诺特轻蔑地说:“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爱上了一个杂种。”
一声椅子刺耳地在地板上擦过的声音,马尔福似乎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你侮辱了我——还侮辱了我的家族——”
“冷静点,你们别为这种事吵架——西奥多,别这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德拉科只是玩玩而已吗?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事还少吗?”艾伯特说。
“这只能怪西奥多太纯真了——”马尔福挖苦的说,“在他眼里,妓匹萨女和嫖客都能算真爱。”
“你说什么?!”一声椅子的拖拉声,诺特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埃芮汀丝觉得不用再听下去了,她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的心情和来时的心情截然不同,从胸口位置冒出的凉气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身体,使她感到手脚发寒。
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复杂呢?
一个人为什么既能毫不犹豫的践踏一个人,又能豁出性命去救同一个人呢?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第一年入学的时候,埃芮汀丝在人群中看见了马尔福,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梦中的人,“这就是幸福”,她在心中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