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埃芮汀丝顿了一下,吻了吻他光滑的后颈,“德拉科。”

埃芮汀丝感到他的身体小幅度地动了下,就像是转身的动作被中途克制住一样。

“德拉科——”

她像念诵最强大的咒语一样虔诚地念着他的名字,埃芮汀丝轻柔地,缠绵地,热烈地叫着她曾经抗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她的吻细碎地落在少年光滑的脖颈,再转过他的脸,落在他像是遭到大雨冲刷的脸上,落在条件反射闭上,却又轻轻颤抖的眼皮上——一遍又一遍。

“承认吧,德拉科,这辈子你都离不开我。”

埃芮汀丝的嘴角噙着愉悦又得意的微笑,就像德拉科最开始的模样。

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时候,阿瑟把她的行李带来了,一个黑色的皮革提箱,他一边风风火火地拖着箱子大步走进宅邸,一边急速问道:“你的房间在哪儿?”

“二楼靠左。”

埃芮汀丝把他领进房间后,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一双浅褐色的眼睛瞪得像是下一秒就要从眼眶子里跳出来一样:“这是马尔福——那个小兔崽子的卧室?”

“行李放在这就可以了。”埃芮汀丝说。

“你和马尔福那小兔崽子住一起?”阿瑟松开握在行李拉杆上的手,眼睛依然瞪着埃芮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