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那张总是露着冷傲不屑的脸,此刻就像张轻轻一撕就会裂开的锡箔纸一般,单薄而毫无血色,整张脸都外泄着盔甲破碎后的脆弱和无力。最后,他无言地收起魔杖,踉跄一步后,逃一样迅速离开了这里。

“什么抱西施犬的女孩?”德拉科问。

“你不用知道。”埃芮汀丝沉稳地收回魔杖,转身就被德拉科按到了会议厅的长桌上,“那我有什么能知道?”

“就在十分钟之前,这间房间里还有五具尸体。”埃芮汀丝镇静地看着德拉科。

“那有怎么样?这栋房子早就被你们糟蹋彻底了。”德拉科的脸色苍白,额头却有不正常的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里随时可能有人路过。”埃芮汀丝又说。

“你刚刚敢那么和阿诺德说话,难道不是有信心自己的谈话不会被人听去?”德拉科顿了顿,精致俊美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嘲讽:“还有,我不是随处发情的狗。”

埃芮汀丝注视着他:“你身体不好,应该回去休息。”

“你有脸说这句话?我现在这样,是拜谁所赐?”德拉科冷笑一声,松开埃芮汀丝,他看着埃芮汀丝依然平静的面庞,渐渐露出厌恶的神色,“我以为你至少会狡辩一次。”

“一会我给你送瓶缓和剂过来。”埃芮汀丝态度软了下来,她从长桌上下来,环住德拉科的脖子,淡金色的碎发柔软地擦过她的手臂,“你不会就因为这样生我的气吧?”她眨着眼睛,嘴角扬着甜蜜的微笑。

“可是我现在难受。”德拉科冷冷地说。

“那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