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德拉科那张嘴的喷毒是对着他,他可能早就和这家伙翻了友谊小船了,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兰伯特是怎么忍耐的,就忍耐力而言,他觉得兰伯特完胜所有斯莱特林一年级。
可惜他的同情心甚至都没有小指指甲盖那么大,就最终立场而言,他自然也是站德拉科这边的。
德拉科抬眼瞟了这位用开玩笑的语气装作指责自己的同伴,唇角一勾,懒散地回应道:
“我向来如此,与其问我,不如你去问问他,怎么突然跟少女似的拥有了一颗敏感纤细的心脏?”
布雷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你说错话了。”
德拉科有些困惑地看向他,薄唇勾出个嘲讽的弧度,扬了扬下巴问道:
“抱歉——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我的话有错?你对我存在什么误解,布雷斯?”
布雷斯啧啧了两声,对他的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另一边,走在去上课路上的哈利很是无奈地看着兰伯特:“好吧,这一回是因为什么?”
兰伯特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回答道:“中国有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他在世界观人生观以及价值观方面都没有共同话题,所以就是你现在看到的那样。”
从未上过思想政治课的哈利眼镜下的绿眼睛满是茫然。
他伸手把鼻梁上微微下滑的圆镜片眼镜又往上推了推,艰难地开口道:“能说的明白点吗?”
“明白点就是我不想和他当舍友啊。”兰伯特轻快地回答他,尤其是一想到以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可以跟这位马尔福家继承人桥归桥路归路,他真想站在霍格沃茨城堡顶端放鞭炮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