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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伯特:……啊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德拉科看到他那张累觉不爱的脸,刻薄地弯了弯唇,送他一句:“活该。”

兰伯特没好气地回他个白眼。

克鲁姆用浓重的德国口音在问德拉科刚才的事情,这位在英语听力方面有些吃力的帅气德国小伙子总是反应慢半拍,让人看着都心疼。

——

向来没有上晚自习习惯的兰伯特早早地回到了房间,到床上摊开活点地图,将怀表挂在床头,“伊格,帮我盯着点,麻烦你了。”

老祖宗爽朗地笑了两声应下:“没问题,孩子——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也许动手脚的人也能欺骗这张地图。”

兰伯特勾了勾唇,笑了笑回道:“放心吧,那人的身份还没被人认出来,他有恃无恐着呢。”

次日清晨。

兰伯特刚起,就听到怀表里发出叮地一声,伊格就算只是个魂器也没有磨灭他对研究的热爱,在怀表里窝着也很能自娱自乐地鼓捣这些奇怪的声音和效果。

同样是魂器,这就不得不批评一下伏地魔了,人与人之间的觉悟怎么差这么多?

“除了午夜零点的值班老师换班,没有其他同学接近过火焰杯。”趁着德拉科去洗漱的时候,伊格出声告诉兰伯特这一晚的情况。

“值班老师是谁?”兰伯特多问了一句,坐在床头俯身给自己系皮鞋上的鞋带。

“阿拉斯托穆迪。”伊格如此答道。

兰伯特:……心好累。

旁边的大喵从地上跳到床上,在他的身边来回走着,仰着脑袋凑到他大腿上,努力刷着存在感。

“别闹啊。”兰伯特把它从腿上推开,随手从桌上拿过课本,起身往门外走。

大喵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黑色的圆眼睛里满是看穿一切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