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只浅笑着,伸出手刚碰到她的手心就迫不及待地收回。
在眼前这个女人提出要和他到旁边的小屋里进一步采访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从袍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瓶,里头装着路边随处可见的红色小甲虫。
“我想,一个绅士和淑女不该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独处,你认为呢?”黑发的男孩儿格外好看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格外好看,额前碎发下的碧绿色双眼像是平静又美丽的湖泊,当他笑着的时候,如同日光撒在湖面上,熠熠生辉。
这位向来热衷于拿魔法界任何出名人物的故事来成全自己名声的女人终于有了些许迟疑,她不太确定地看了一眼那个瓶子,仿佛想要装作不懂地询问兰伯特拿出这个东西的原因。
容貌俊美的男生笑了笑,表情里没有半分恶意,语气轻松地开口,似乎突然有了和她闲谈的心思:“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文笔,能写出这种文章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傻瓜,你觉得呢?”
说话间,他在心底补了一句,是很佩服她这种不管对方是谁都能面不改色一直黑完人家祖上三代的勇气。
若是邓布利多的脾气糟糕些,这位记者早八百年就去见梅林了吧。
“当然,当然——那么先让我们在这里进行一场简短而愉快的交谈吧?”斯基特放下在鳄鱼皮手袋里摸索的手,看上去放弃了掏出她那只如主人性格的速记笔。
然后兰伯特就听到了旁边德拉科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正在这时,邓布利多赶到,先注意到在中央沙发上面色如常的兰伯特,这才有心思和这位曾把他描述成老疯子的女记者交谈两句——或者说是随口搭两句话,紧接着转过头看着兰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