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邓布利多的解释,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方向,眼神冷厉,似乎是在判断对方语气里的淡定是否只是一种伪装。

——假设自己的儿子在这次的比赛里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他发誓绝对会让这个老家伙付出代价。

二楼的女生盥洗室内。

哭泣的桃金娘不知道气得跑到哪里去了,即使盥洗室里出现这样大的动静,也再听不见她的动静。

在那沸腾声消失之后,室内一时间安静地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地上那个画框神经质地自己磕了半天之后,那空白的照相机纸上出现了隐约的墨水浮动的痕迹。

之后便静静地待在那里,好像刚才仿佛被透明人拿着撞地板的不是它。

乔治笑了一下,似乎忍受不了这份好像要被空气给闷死的气氛,耸了耸肩先往伊凡和德拉科的方向走出一步:

“这个恶作剧的出现时机还真是恰到好处。”

哈利的目光还未从木框上移开,就在乔治说话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那页本该空白的照相纸上慢慢地晕开一行水墨,而后清晰地出现一句漂亮的花体:

你们是谁?

他费解地回头去看了看那边的厕所隔间,刚想挪动脚步,又想起这是女生盥洗室,最终仍旧只是站在原地望了望,低头看回那张相机纸,低声将上面的话念了出来。

抬起头,正想和乔治说出自己的判断时,却对上了对面马尔福冷笑着举起来的魔杖——

乔治脸色微变,知道这时候再躲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