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耸耸肩，笑着说道：“当然，你说过对不起了。”

叶圣辉的事情进入洛可可也听说过很多，在她还没有进入重案组的时候，叶圣辉是重案组最年轻也最能干的一名警员，可是在几年前的一次追捕行动中，他误杀了一个路过的少女，从那以后，他的精神好像出了一些问题，不得不从重案组退了出来。

几年来，叶圣辉一直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可是效果似乎不那么明显，他依旧能看见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开枪杀死少女的那个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他还会在自己的家里见到那个满头鲜血的少女。

叶圣辉的这种状态，洛可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在她还是科尔的时候，她也经常会被同样的事情所困扰 。

所谓的幻听幻视，不过是因为他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东西罢了。

洛可可微微侧头，看向那个跟在叶圣辉身后穿着白色校服的女孩子，叹息道：“这么多年，你还没看开么？那只是个意外。”

逝去的终究是逝去了，即使她在不甘愿，凭着一腔怨恨留在人间，也永远都没有办法在回到从前。

叶圣辉的脸色微变，他的声音微微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颤抖：“你在和谁说话？”

洛可可早已敛去的笑容，将落在小女孩身上的目光移到了叶圣辉身上：“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