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没有任何地留手,卸了杰森手脚的关节,确保他不会再有任何的反击之力,便将他像个破布娃娃似地扔在那里。
胜负已定,床上躺着的男人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已经性命无忧,迟来地羞耻感,让他涨红了脸,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秦月听不懂的话。
秦月的目光从他刺果的身子上扫过,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羞耻从何而来,随手抄起一旁的白大褂,秦月扔到了他的身上,勉强遮住了他那已经碎裂完的羞耻。
地上躺着的杰森只余下一张嘴还能自由活动,与刚刚的淡然木讷不同,此时的杰森像是完全变了另外的一个人,各种污言秽语从他的最里面冒了出来,像是要用语言这种对于某些人会产生作用的重型武器将秦月绞杀。
只不过,如果嘴炮能将一个人说死的话,秦月也不用落得现在这种模样。
这间小手术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秦月将自己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确定自己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之后,秦月朝着地上还在谩骂不休的杰森走了过去。
秦月没有受伤地右手把玩着那把刚刚伤到她的手术刀,过于锋利的刀锋上面,已经恢复了一片银白,没有残留下她一丝鲜血在上面。
秦月蹲下身子,看在躺在那里的杰森,眼睛里似有层层叠叠看不见尽头的阴云在翻涌着。
杰森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些咒骂终于消停了下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月,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恐惧之意。
“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因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