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便驶出了秦月的视野,秦月在原地站了片刻,感觉冻僵了脚传来一阵阵地刺痛,她这才转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秦月泡了个热水澡,将湿掉了鞋子衣服通通换掉,这才觉得身上暖了许多,煮了一碗红糖生姜水,秦月裹着被子端着盛着红糖水的杯子坐在床上面。
身体暖和了过来,秦月这才开始思考仓木铃菜的案子。
根据秦月已经知道的线索,仓木铃菜这起案子,应该不是有预谋的,罪犯应该是临时起意,看到了落单的仓木铃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才对仓木铃菜下手。
秦月喝了一口红姜水,辛辣的味道顺着食道滑落进胃里面,寒气慢慢地被逼出体外,秦月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将杯中的红姜水一口喝了下去,秦月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面,她裹着被子躺了下去,睁眼睛看着房间内的景物。
这个凶手应该不是第一次作案,这也不会是他最后一次罪案,能对孩子下手的凶徒,心理已经彻底地扭曲,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在秦月看来,能对孩子下这样毒手的凶徒,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她现在得到的线索实在不多,根本无法做出这个人的心理画像。
裹着被子转了个身,秦月想起了欲言又止的暮暮警官,她是不是该主动送上门去,协助暮暮警官处理这起案子?
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秦月出了一身的汗,她洗去满身的汗渍,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
为了避免再像之前那样灌了满鞋子的雪水,秦月特意换上了一双及膝长靴。
临出门前,秦月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警察局的人就算不下班,现在也应该在用餐,秦月犹豫了片刻,决定现在家里面解决自己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