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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难不成是有毛病?

秦月无法理解入陶伦行的脑回路,且不说他们就要搬走了,从今以后两家在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交集,就他这种特意过来对她一个外表看起来刚刚七岁的小孩子说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的行为,便能证明入陶伦行这家伙有的神经构造与众不同。

秦月摇了摇头,正准备将门关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注视着她,秦月的神情微微一变,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门外的水泥马路孤零零地躺在那里,马路两边的路灯投射下昏黄的光芒。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马路对面是一排房子,那些房子大部分都空着的,只有少数几个房子亮着灯,其余的都被一片黑暗所笼罩着。

没有人,刚刚那种像是被窥视一般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秦月的目光微微闪动,关闭了院本。

秦月走进了屋子,将房门仔仔细细锁了,又将窗户全都锁上,检查过燃气之后,秦月上楼,洗漱完毕之后,秦月上了床,裹着被子睡下了。

秦月是被楼下传来的声响惊醒的,她睁开眼睛,房间里仍旧是一片黑色,天还没有亮起来,秦月侧头,朝着床头柜上放着的脑中看了过去。

闹钟是秦月后来买的,分针和时针都是荧光的,白天吸收了日光,晚上便会亮起来,盈盈绿光将表盘照亮了,秦月看到了时间,三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