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罗可慢悠悠地醒了过来,一醒过来,罗可变感觉十分的不对劲儿。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墙壁刷得雪白,白炽灯的灯光将房间照得清清楚楚,靠着墙的那一篇,摆满各种不知名的仪器,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
罗可已经许久没有感觉的身体察觉到有些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了体内,体内的血液不受控制地 翻涌起来,一种暴虐的气息从心底涌了出来。
罗可竟然压抑不住那种从心底翻涌出来的暴戾气息,原本漆黑的眼睛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四肢却被钢索牢牢地固定在床上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人老头拿着一只足有小孩手臂粗的针管朝着躺在床上的罗可走了过来。
面对躁动不已的罗可,白人老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粗粗的针头在白炽灯光下泛着森白的光芒。
眼看着那根针头便要插/入罗可的体内,躺在床上的罗可双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结实至极的钢索瞬间崩裂。
罗可从床上一跃而起,青黑色的双手紧紧的掐住那个老头的脖子,只要在用力一些,那个老头脆弱的脖子便会被她生生地勒断了。
原本清秀的小脸变得十分狰狞,鲜红色的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罗可的意识和那种暴虐的欲/望在争抢着对身体的控制权。
终于还是罗可的意识占了上风,她勉强压抑住那种嗜血残暴的欲/望抬手,粗鲁地将那个老头甩了出去,他的身子重重地撞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面摆放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碎成了渣渣。
罗可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那个老头有没有受伤,确定他还有一口气存在,罗可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