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咱们师傅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平日里一个铜板恨不能掰成两瓣儿来花,若是要钱,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两人就在麻麻地的身后嘀嘀咕咕的,半点儿也没有背着麻麻地。
麻麻地听着自己两个徒弟的交谈,一张脸变得越来越黑。
哪里有这样拆自己师傅台的徒弟?
因为还有外人在场,麻麻地也不好发作,转头瞪了自己两个徒弟一眼,方才转过头来,又将目光落在了陈明身上:“这位道友……”
陈明这人也是能屈能伸的,况且麻麻地这人只是略微有些嘚瑟了而已,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便对他的态度浑不在意,毕竟,现在要求人办事儿的是他。
“道友客气了,我姓陈,单名一个明字,若不嫌弃,你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便可。”
麻麻地朝着陈明拱了拱手,态度说不上敷衍,不过也说不上热络。
他们出门在外跑生活的,自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儿标准,出门在外完事难料,对人对事儿,都不能做的太过了,能帮一把便帮上一把,指不定什么时候你落了难,也能有个人来帮你一把。
他们道家最讲究一个因果,积德行善,与别人有利,对自己的福德也是很有帮助的。
陈明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儿,他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