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贝卡很无力。
当初利比亚联合其他国家一起攻打埃及的时候,她竭力反对,偏偏她那个一贯软弱的父王这一次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有生以来第一次硬气了一回。只是这唯一一次的硬气用错了地方,眼看就要害得利比亚亡国,她虽然是父王唯一的孩子,利比亚王室唯一的继承人,也不得不前来埃及。
她很清楚,和谈不过是遮羞布,弱小的利比亚是在乞求法老王,而身为利比亚公主的自己正是为了讨好法老王进献上的物品。
眼看那名刺客被杀死,俪贝卡才刚松了一口气,冷不丁又有一个人从利比亚使节团里冲出来,他看着她目光极为凶狠,一把抽出藏在黑色长发里的细小匕首就对准她的喉咙刺过来。
俪贝卡抽出腰间的佩剑,一抬手就挡住对方刺过来的匕首。
她看起来显得很冷静,那保护自己的动作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像是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一剑挡开匕首,看似娇小柔弱的少女反过来一剑向对方劈下去,姿势干净利落,矫健身手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是受过良好的训练。
铿的一声,俪贝卡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成了两截。
那毕竟只是作为饰物装饰用的佩剑,细长脆弱的剑刃根本不适合战斗。也正是因为如此,它才会被允许带入大殿之中。
男子阴森的眼底浮现出得逞的喜悦神色,匕首再一次刺向手无寸铁的利比亚公主。
眼看锐利的剑尖就要刺到公主的胸口,突然啪的一声,一个圆滚滚毛绒绒的栗色小球出现在两人之中,那匕首一下子刺进了小毛球,让它又啪的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