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觉得围绕在他周围的光都带着迷离而柔和的味道,美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童百熊咳嗽了好几声,他们才缓缓拾回心神。
“君羽墨,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堂主这话本来说得很硬气,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中途忽然就焉了下去,很不相信君羽墨是这种人。
君羽墨微微阖眼,但背脊挺得笔直,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而上面的李堂主更加心软了,特别是前些日子君羽墨还为他求了情。
这种忘恩负义之举,实在是做不得啊!
“孰是孰非,相信在座的各位已经早有论断。”君羽墨淡淡的说,“如今君某却要问一问,你们所说的证据确凿,是指哪些证据?”
童百熊忍不住拍手称好,君兄弟条理清晰,一言就戳中了事情的关键,正是那封血书才让他不好翻身。
左边的余堂主阴测测的说:“君羽墨你还想抵赖不成?一则,你派人诬告自己,谋取教主信任,实属用心险恶;二则,捉了那对母女威胁那个奸细,让那个男人不得已为你卖命,为人恶毒;三则,这封血书,你作何解释?”
这一二三条,条条指向君羽墨,对他十分不利。童百熊青筋凸起,几乎想要大闹一场,却被东方不败的一个眼神给阻止。
今日这出戏,可是要排演给外人看的,放线钓鱼,鱼儿都没上钩,怎么可以让童百熊破坏?
东方不败见君羽墨受到那么多污蔑,心中的不满早已到达顶峰。但此计就是由羽墨所布,他不能让人把羽墨的心血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