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回握住东方的手,然后看着东方不败。
君羽墨的眼神十分专注,让人有种稍有不慎便会溺死其中的感觉。被人这么大逆不道的抓住了手,东方不败却不见丝毫动怒,反而心中升起一股悸动。
君羽墨微笑起来:“我来这里只是听到你有些不高兴。”
东方不败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了下来。
只是因为他,这个答案已经足够好了。
“就算如此也不能这么过来了,昨晚你过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是刚刚沐浴完吗?”
君羽墨微笑着默认:“过来这里之后还能得到教主亲手帮属下擦干头发,也是种莫大的荣幸不是吗?”
他一口一个教主属下的,但脸上的表情却不见有多恭敬,反而多了几分亲昵……就像,爱称一样。
东方不败心中却因为他的只言片语而变得有些甜,而君羽墨却拉着东方不败坐了下来。
“哪有教主站着,下属坐着的道理。”
东方不败明白,这是君羽墨故意逗自己开心的玩笑话,他心中觉得熨烫的同时,又带着些焦虑。反而越发急切的想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到底和君羽墨发生了什么。
“教主,桑长老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东方不败坐了下去,调整了一下坐姿,整个人显得几分慵懒:“她前些时间才传信给我,说已经找到盈盈去了什么地方。”
君羽墨蓦然听到任盈盈的名字,不由陷入了沉思。
第一周目他失败的原因,就是因为东方被任盈盈带着任我行和令狐冲打上了黑木崖,导致游戏终止。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他比东方死得早,连给东方收尸都做不到。
君羽墨的心中一片苦涩和悲痛。
东方不败观察入微,在揣测人心上,甚至比君羽墨还高几个级别。只是旁人都没那个价值让他去揣测,他也不愿意去动这些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