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束哲非常干脆地说道,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想看一眼你究竟是个什么人物罢了。”

柴溪不知道那种近似于同情的情绪是怎么消失的,正如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压抑下来把他的脸按在他不停转来转去的那个茶杯上的冲动的。

这、这人好让人火大!

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个想法:其实与束哲所说的不同,真正辛苦的是与他已经结识了数年甚至可能数十年数百年的镇元大仙了吧?

“开玩笑的,”看着柴溪脸上的表情,他又沉吟片刻,终于正色说道,“其实是有东西想要交给你。”

说着,他只是将手在虚空中抓了抓,柴溪眨眨眼,正不知他在做些什么把戏,忽然看到他手中确乎是多了什么东西。而当束哲将手掌在她面前摊开时,这个问题便有了答案,尽管时日已久、也只见过一面,柴溪依然能一眼就将其认出。

绸缎上面的图案纹路也完美符合了她的记忆,答案无它,这可不正是那就是那日她从女儿国国王那儿拿到的锦囊?

她下意识地看了束哲一眼,对上了他示意她赶快拿去的眼神,这才将其拿起。手中的触感提醒着她这里面依然只有薄薄的一页纸,这让柴溪诧异万分。

“我依然是那句话,等到恰当的时机便可将其打开。”束哲道,“至于什么时候才是恰当的时机,你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柴溪沉默着,握紧了手里的锦囊,与那时不同,她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无加害自己的意思——得知他与镇元子本就相识时这种感觉尤甚。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束公子,”她实在是过于不解,“你我今日之前素未谋面,为何要帮我帮到这个份上?如果只是单纯因为你听闻过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传言,或者是因为我们经过此地时曾与大仙相交,又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