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哲心不在焉地应道,头往沙发那边偏了偏,示意柴溪道:“我这儿也没什么规矩,东西随便用,别跟她似的害得我家稀巴烂就好了。”

柴溪:“……”

她越发好奇都发生了些什么了。

束哲不说还好,他一说,柴溪也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沙发和茶几上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看见了样式异常眼熟的杂志。她顺手把杂志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页,尽是些什么“独家专访:山与山之间的旷世奇恋”和“外交部部长再次重申:为了与人类和谐相处,严禁在平流层飞行,跨国飞行请提前申报”之类的内容。震惊之余,她没忘瞥了一眼主编名字。

——白骨夫人。

柴溪:“……”

她终于回想起了,当年那走到哪里都听闻那种传言的噩梦般的时光。

“你看什么呢?”端着饮料出来的白榆看见站在一边翻杂志的柴溪,也探过头来瞅了一眼,她的脸色几乎是立时就变了,毫不犹豫把饮料放在桌子上后就一把把杂志从柴溪手上抢了过来,转头向束哲悲愤地质问道,“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桌子上?!”

束哲喝了一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手上去的可乐:“怀旧。”

“别这么看着我嘛,”他笑嘻嘻地说,“虽说是十几年前的杂志了,可好歹也是你第一次撰稿发的那篇啊,作为师父怀念一下徒弟那时候还有点稚嫩的文笔又有什么不妥。”

白榆的脸色看上去就像要是束哲再多说几句,她就要炸了。

幸好就在这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不知束哲究竟是在门铃上动了什么手脚,这铃声听上去简直有些千回百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