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有审神者吗?”
“哼。”
“你们本丸的坐标是多少?”
“这种问题,”薙刀开口时的嘲笑相当嘶哑,“怎么可能告诉你。”
“你这家伙——”长谷部一听这话,毫无疑问地炸了,“怎么对主人说话的?!”
“没关系,长谷部。”
千里一点都不在意,“他要是能对敌人好好说话就奇怪了。”
“这样,”她思索道,“如果他到晚上都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让他待在那个地方吧。”
那个地方?
溯行军薙刀只想冷笑。
区区时之政府的走狗,大不了一死,还想威胁他不成。
天色已黑,仍然没让他们从嘴里撬出半个字的薙刀被推搡到一个宽敞的房间。他被按在摆在正中的椅子上绑好,嘴里还塞进了团干净的布。
看样子也就是个手合场。
他们关门离开后,薙刀透过布间的缝隙瞄了两眼,不由嗤之以鼻。
他一声还没哼出来,忽然感觉一阵风飘过。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掀开了他脸上的布。
这不可能,他震惊地想,刚才人明明都走了,还是说有人还藏在——
黑暗之中,眼睛一双接着一双地浮现。
一夜够发生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