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小姐纤细的手指落在炭治郎的肩膀,轻轻扶着,几缕发丝随风吹拂在脸颊一侧,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的热度一寸寸升高,灶门炭治郎大脑一片空白。

“……”

铃兰花魁……

铃兰花魁,是炭治郎见过的最最最好看的女孩子——和祢豆子并列。

她性格温柔亲和,和鲤夏花魁一样从来不端着架子,总是笑吟吟的,如娇花一般明艳。铃兰在时任屋人气颇高,底层的秃们也更愿意在她和鲤夏花魁身旁做事。

但在所有人都以为的温和端庄背后,铃兰也有着娇气活泼的另一面。

这一面,看着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拿他当妹妹宠爱的鲤夏花魁知道,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姐妹情深的新造小葵知道。

发现她怕虫子怕黑所以做了许多事,因此得到铃兰信任依赖的炭治郎也知道。

她会拉着他跑去鲤夏花魁的房间吓人——然后被突然来访的妈妈桑逼得躲进衣橱里;还会央求炭治郎陪她去摘果子——人前端庄如月的新造撸起袖子爬上扶梯,坐在枝头笑,不经意间踩岔落下来。

那时候。

和铃兰花魁藏身于狭小黑暗的橱柜中,以及慌忙接住铃兰花魁的瞬间,心跳好像也和现在一样快。

炭治郎朦朦胧胧地意识到。

这是和其他女孩子相处时从未有过的、心动——近乎于心悸的感觉。

糟糕了呀。

……

一如铃兰所想,炭治郎完~全不会接吻。

他是个不会在接吻时换气的笨蛋。

面对这样青涩的反应,技巧称得上娴熟的铃兰快要亲不下去了。

所以,当炭治郎颤抖地做了一个推开的动作时,她就顺势放开了对方。

少年整张脸红的滴血,着急地缩回手,跪坐着低头——明明是他自己放开的铃兰,现在却有点空荡荡的怅然若失感。

但这抹少年懵懵懂懂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炭治郎大声道:“对不起,是我冒犯了铃兰花魁。”

(诶?诶?这种反应……)

明明是她强吻少年的铃兰拍拍炭治郎的手,假装生气道:“炭治郎大人,这种时候不应该道歉的呀。”

“诶。”

“那,应该说什么——”

竟然乖乖问了。

铃兰垂下眼睑,漂亮的瞳仁注视着炭治郎。

仅仅被这样简单地注视着,炭治郎就有种心慌的悸动。

花魁小姐在眼神勾人这方面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她一寸寸地靠近了,暧昧地吐息在身前,带着周围的热度一寸寸升高。

炭治郎如同当机一般看着花魁小姐亲吻过后红的有些诱人的唇,迟钝地感受到她将碰过自己唇的指尖压在了自己唇上,然后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