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超琢磨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走下楼正好遇到从外面赶回来的包正:“小玩命,你今天给狗喂食了吗,我刚听到它们都在抗议呢。”

“包大哥?你见到探长哥了吗?”

“他不在店里吗?我一整天都在找南枫要的一种滤纸——”包正话没说完突然看到墙边有个细小的东西在地板的裂缝中反着光,他走过去捡起来,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坏了,公孙泽有危险。”

包正转身往外走,展超追上两步:“包大哥,白玉堂来了,现在就在我房间。”

“什么?”包正愣了一下,“你先安抚好白玉堂,就说公孙泽跟我出去了,有事情用锦毛鼠联络我。”

说完包正匆匆地跑出了院子,手里紧紧捏着的是公孙泽的一枚胸针,深蓝色的底子上一弯银色的新月,这个图案包正不会记错,公孙泽喜欢把它别在口袋的边缘,现在它针扣完好地掉在地上,一定是它的主人有意留下的。

***

展超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白玉堂还没洗完,展超想了想还是靠在浴室的门上提高了声音说:“探长哥不在,跟包大哥一起出去了。”

“他们留下话了?”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白玉堂的声音从门缝传出,离展超很近。

“嗯,他们让锦毛鼠回来报信了。”

“哦,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包大哥说医生让探长哥连着输3天的液,所以这几天他们都不回来了。西区的交通也不方便。”展超现在十分庆幸白玉堂是隔着门板听他撒谎,如果是面对面,保证立刻就会识破他的谎话。

“哦,我知道了。”白玉堂的声音渐渐远离,水声又响起来。

等到白玉堂洗完出来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展超有些无奈地看着正在擦头发的白玉堂:“你再洗下去皮都要掉了。”

“之前那个暗渠里有什么死掉的动物尸体漂着,我的手差点就碰到它了。”白玉堂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肯定是人的,动物尸体还能吃,只有人的尸体最没用。”展超从电脑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探长哥和包大哥都不在,晚上只能吃泡面了,你要吃几包?”

“除了泡面没有别的东西可吃了?”

“也不是,是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