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却长篇大论起来,与谢清澜讨论起浩气盟与恶人谷的服饰问题。“你说瞬息蓝,咳,浩气蓝和恶人红放在其他门派还好,纯阳和天策就是大问题,纯阳校服多蓝色,天策也是红色打底,这野外相见要是不提前说明,出了事怎么办?”

“胡说八道。”谢清澜呵斥,“天策府皆为国之栋梁,是朝廷的军队,容不得你乱讲。”

“长|枪独守大唐魂。”楚若接过谢清澜的话,一本正经,“一筐马草就嫁人。”

“汝等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无情。”谢清澜拿剑指着楚若,面若冰霜。

“我还没说你纯阳宫。”楚若拿手把剑往旁边推了推,“动手动脚的作甚,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良民。”

“哦,你倒说说看。”谢清澜气极反笑,他将剑架在楚若脖子上,威胁道,“说的不好,可是要治你个惑言之罪,休怪贫道不提醒你。”

“你是剑纯吧?”楚若突然问道。

谢清澜愣了愣,不太习惯楚若的说法,“我的确修炼太虚一脉。”

“啧啧啧。”楚若拿稀有物的眼神看谢清澜,看够了又是唉声叹气直道,“可惜了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谢清澜冷冷道。

“自古剑纯多备胎,道长,你心里该不会也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她。”楚若怜悯道,“只在竞技场的时候说爱你。”

“胡闹!”再好的修养在今天也被气没了,谢清澜头一次讨厌起一个人来,“我为世外方人,早已不问世俗红尘,你再乱说,休怪我剑下无情。”

“这话你都说了二遍,能不能换个词。”楚若没在意脖子的剑,他轻轻侧过头去,也不管那柄利器,似笑非笑问他,“都吸风饮露了,还追着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