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怕,去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长琴流着冷汗安慰锦瑟,让她去融合他那刚抽出来的半截经。
“怕是等久了就不新鲜了吗?”锦瑟盯着长琴干燥苍白的唇,干巴巴的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
长琴一声不吭,还是眼神温软的看着她。
锦瑟心里发堵,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轻哼一声,口嫌体正直老老实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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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疼。”锦瑟融合那截银白润玉般的经一点都不顺利,她疼得死去活来,越来越疼。
一旁施法的紫云真君唰的一下脸都白了,不可能啊,明明那么顺利的。
浅眠的太子长琴被狂响的铃铛声惊醒,心跳如雷,撑起软绵无力的身体就往锦瑟那边跑。
到了门口,太子长琴却站在门帘外不敢进去,他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他心肝宝贝妹妹的,他心疼得抽一抽的,不敢看也不敢听,指甲掐破了掌心,金色的神血流了一地。
怎么回事?长琴茫然的站在外面听着锦瑟的哭声减弱,最后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妹妹!”长琴惊坐起身,四处张望,触手的柔软让他冷静下来。
是锦瑟握着他的手,趴着睡着了。
“哥哥醒了?”锦瑟揉了揉眼睛。
太子长琴脸色不好,声音嘶哑:“你疼不疼?”
锦瑟好笑又好气:“嘿你这人怎么老惦记着想让我疼啊?”
长琴摇头:“不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锦瑟觉得这个怔怔的垂头看自己手心的长琴与平时判若两人,可可爱爱的,于是含着姨母笑喂他喝水。
“放心吧,梦都是相反的。”锦瑟顺了顺长琴的背。
长琴终于缓过来,有了梦醒后的真实感:“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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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到了。
长琴没在瑶光宝殿找到锦瑟,皱着眉跟着相思铃在榣山找到了微醺的锦瑟。
彼时锦瑟在同黑蛟喝酒聊天。
“哥怎么来了?”
“不来等你们俩酒后乱性吗?”
“噗——”黑蛟不客气的喷了太子长琴一脸酒。
长琴:……
锦瑟:……噗。
榣山的雪景好看,长琴更好看。锦瑟喝下杯里最后一口酒,摆了摆手: “不喝了,我哥找我回家了。下次再聊。”
“不许有下一次。”长琴臭着脸说。
“长琴你管得也忒严了吧。”黑蛟嫉妒得质壁分离,不高兴的扔了酒杯,光明正大的挑拨离间。
“她乐意。”长琴要脸不要命,悄悄瞥了眼锦瑟,继续理直气壮的拉仇恨,“她就是喜欢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