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开始被放肆触碰,探入衬衣的手摸上了胸膛,指尖恣意玩弄着敏感乳尖。另一只更放肆的手这时已探入裤腰,锥生零渐渐无法注意身边不断推拱的马儿,身前那可恶的纯血种早已让他应接不暇了。

颈上忽然刺痛,尖利獠牙刺入了生命脉络。

血腥的气味让白莉莉受到了惊吓,但她却看到她那个特别的友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抱住了攻击他的人。躁动不安的马儿不知如何是好。

身上的触碰越来越放肆,分心的过程下腹单纯而诚实的部分被袭击了。锥生零惊喘一声,躲避起来,然而一切躲避都无法奏效。

吸血鬼急躁的渴求随着獠牙咬噬诱惑着猎物,直到咬噬松开,玖兰枢说出了一语双关的话语,“这一次,绝不让你再逃……”

袭击下腹弱点的手忽然转移阵地,指尖绕过后腰,忽然探入禁地。

锥生零急声惊喘着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不要……”

玖兰枢忽然笑了,在怀中人急促的喘声中,魅惑人心的吸血鬼在诱人堕落,“为什么不……你知道吗?零,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恶质的指这时故意深入,轻轻触碰了最敏感的点。伴随着少年更急促的喘,指尖不依不饶地轻触,玖兰枢喃喃地在耳边低语,“想在这能莫名其妙地轻易得到你关注的白莉莉面前,好好疼爱你……”

试探的指越来越热情,对方似乎是真的想……

锥生零的脸仿佛着了火,挣扎推搡起来,“你……住手……”

锥生零的拒绝让马儿渐渐察觉了,白莉莉开始嘶鸣,想凑过来攻击玖兰枢。然而褐发纯血种的眼忽然变成了鲜红,尊贵的纯血之君居然对着一匹马散发出了震慑的威压。躁动的马儿受了惊吓,想接近少年,但又出于生物对可怕强大事物的本能惧怕而不敢靠近。

玖兰枢幼稚的示威得逞,随即朝锥生零低笑,“零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天生血族的独占欲犯起来就是这么强的呢,连匹母马都会嫉妒……”

对那忽然幼稚地和一匹马较劲的纯血之君,锥生零实在无话可说。他只隐忍着声音,拒绝着这不分场合,近乎幕天席地的欢愉发生,“你……总之不可以,不行……”

明确听到锥生零的拒绝,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伴侣誓言约束着玖兰枢。不安分的指慢慢撤离,指尖故意轻刮敏感内部,低哑动情的声音却还在耳边撩拨着,“真的……不可以吗?零……”

听着那人诱人的低语,锥生零不甘心地皱起了眉。急促的喘后,呼吸慢慢恢复平顺,“不要在这里……回,回房间……”

“哦?”耳边再次响起的是极轻的气声与轻笑,“好,听零的……”

自此,午夜的马厩才终于慢慢恢复了安静。

锥生零有时会不甘心,觉得自己总是被玖兰枢牵着鼻子走。但有时他又会觉得,如果是被玖兰枢领着,到哪儿其实都没关系,因为他是不会丢下自己的。若是玖兰枢将锥生零领进地狱,他自己也必然会留在地狱,陪伴着他。

就是因为知道对方会一直陪着自己,锥生零才会在很多时候都觉得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