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倔强地摇着头。“你本来可以告诉我的!”

“我试过,但你不想听!”

“你说的是你被烤焦了一半儿躺在地窖里的那次吗?或许你忘了莱姆斯和罗恩当时也都在场?那真不是提起它、讨论它的好时机,赫敏。”

“也许是真的,但每次一触及到我们关系中更令人不愉快的问题时,我们俩都会难以置信地紧张,生怕说错什么,我们中的一个或者干脆两个就会发作。我们要不是彼此亲吻到忘记一切,那最后几乎总有人走开或者大声嚷嚷。当我们达成某种决定的时候——比如你所谓‘给我一些空间’的决定,一旦我没有给你你想要的反应,你就只是继续向前,随手就把它抛开了。”

他懊恼地叫了一声。“你是说在树林里吗?哦,拜托。我那时候只是说说。再说,那根本不是‘给你一些空间’的时候。真的不是时候。”

她倨傲地对他皱了一下眉头,抬头挺胸,一手叉腰。“随你怎么说,哈利。反正事实就是,我离开对大家都好。”

对大家都好。他躁怒地揉着本已凌乱的头发。“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觉得这所谓英勇的遗弃行为有什么好处。”

“你这五年来都在做些什么,哈利?”她问道。

这个问题感觉有点突兀。“你问我在做些什么是什么意思?不停地寻找你,那就是我在做的!”

“你没在寻找我的时候呢?”

这和我们的关系有什么相干?“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