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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感觉就像登上珠穆朗玛站在顶峰高呼般畅快淋漓。他没有太高声呼喊过，实际上他也没爬过太多山，倒是骑扫帚飞上山的情况居多，但欢愉之情如排山倒海、难以抑制，要不是此刻已筋疲力尽，他一定会从床上跳起来发出胜利的欢呼。

太绝了。那真是……

“美妙非凡。”赫敏低声絮语，像是在补完他脑海中的句子。她把头枕在他肩上，绸缎般的发丝铺散在他胸口，芬芳怡人。她依偎着他，任他舒臂将她搂住。“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当然，他也可以为这恭维得意洋洋，当自己是个魅力无人能及的猛男，但他心里清楚，这无疑不全是他的缘故。他确实召唤了魔法，但不知怎么的，她强化了这种效果。具体成因，他也只能猜测。

因为她爱我？

他傻乎乎地微笑着。这么想很浪漫，甚至可能道出了部分真相，但据他十一岁开始学习魔法的经验来看，魔法在很多方面能够以一种更理论化乃至更科学的方法解释。即便是此刻，沐浴在满足感中，他仍认出了那魔法的印记。他琢磨着这个念头，随后决定先把它放到一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现在他有更好的事要做。他要拥抱她。这件事在他对她的想念中能排到第三位。性是第二位，他挖苦地想道，嘲笑着自己的感性化。而他最想念的，是除此以外表明她对他爱意的一切种种，他或许永远不会向其他人坦承这一点，但他会在心里向自己承认，也愿意向赫敏承认，如果她想谈的话。

“我也是。”他回应道。

她略带惊讶地望着他。“真的？”

有那么一瞬，他疑心他是否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安全感。他先是有点吃惊，但随即意识到这是因为赫敏向他完全敞开了她的心、她的意识和她的身体。她不再对他有任何掩饰隐瞒……至少此刻她倚在他臂弯中，是如此袒露且柔弱。

他伸手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几缕碎发。“怎么，难道你以为我能做到是因为我经验丰富吗？”

她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轻声笑笑。“好吧……你那方面经验确实比我——”

“我能做到是因为有你，”他有意打断了她的思绪，却语音轻柔，“我以前也从没有过这种体验。”

她微笑了。他爱极了她眼中隐约闪现的占有欲，仿佛在说她很高兴这种体验只属于她和他两个人。“你能再次做到吗？”

他咧嘴一笑。“我敢肯定，我可以。”

“棒极了！”

“哇，没这么欲求不满吧？”

“在追求完美高潮的道路上可不能敷衍了事，我会让你知道的。”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或许就是这表情让他觉得好玩。

他忍俊不禁，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昏昏欲睡了。“金玉良言啊。”

她抬起头，用手指懒洋洋地在他胸口画着小圈，描摹着挂坠周围的皮肤。沉默片刻后她才开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哈利？”

他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忍不住想耍耍嘴皮，尤其此刻他正昏昏欲睡。“拯救世界。活下来讲述传说。”

她柔声轻笑。“那以后呢？我们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