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听得全神贯注,长出了一口气。可以说,如果邓布利多还健在,也许对他们更有帮助,但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知道万事并非如此黑白分明。“如果德拉科确实是叛徒,我该怎么办?那意味着所有希望的覆灭吗?”

“你比那要坚强得多,哈利。”她斥责道,语音里略带倨傲,他没有看漏她变得强硬的眼神,与失望只差一线之隔,生怕他屈服于他的不安全感。

他有些羞怯地笑了,点头认罚。“是的,我比那要坚强。”

她又捏了捏他的肩膀,清理了剃须刀,拔起水槽塞放掉污水。她把龙头转到凉水。“洗一洗。”

他洗净剃须膏后,她拭干他的脸,哄他坐回原位。他乖乖照办。

这次她骑到他身上,舒舒服服地在他腿上坐好,轻轻按摩着把保湿霜抹在他脸上。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双手的轻柔触感和她压上来的重量。

她不容分说地伸臂环住他的脖颈,以一个舒缓绵长的吻作为按摩的结束。现在他是真的享受得很了,他意识到在抹剃须膏和亲吻他的动作间,她还加入了点别的东西。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对着她就不可能老实。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得做。他想在时间更充裕、足够给她那最最可爱的身体恰如其分的关注的时候,予以她应得的爱恋。他也想过也许他该停下,等晚点找个更恰当的时机再说,但他们交缠的唇舌令他的意志力土崩瓦解。

他的手滑到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得到了一声柔和的呻吟。

在那以后,他更是欲罢不能。

她退开一点,随即重新迎上,他的唇急切地保持着与她的接触。

“我敢打赌,你没在理发店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在亲吻的间隙里说。

“我不认为我会喜欢从一个粗俗的理发师老头那里得到这样的待遇。”他说着,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好让她抵住他的坚挺之处。

她轻笑一声,贴着他扭动腰胯。

他不觉发出一声低吟。他开始解她上衣的纽扣,同时用唇描摹着她下颌的轮廓。在她轻声赞许中,她的上衣敞开了。她的黑色蕾丝文胸布料轻薄直可透视,他简直爱死了它。

“我们不该这么做,你知道,”他低声絮语着,将脸颊贴在她胸前,双唇扫过她的乳房,“我职责在身……”

“好了,”她同样低声作答,一边轻啮着他的耳朵,“我也一样,我最重要的职责之一就是保证凤凰社的领袖神志清醒、幸福快乐,至少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是这样。”

“五分钟!”他轻笑,手指顺着她背脊向上滑去解文胸扣,“听起来真可怕。我知道你想要更多。”

“如果你也想要的话。”

嗒的一声,搭扣在他指尖下松开。“哦,宝贝,你知道我想要。”文胸落在地上,接下来的几秒钟里,他盯着她胸口看得出神,竟忘记了说话。

她幸福的喟叹听得人热血贲张,他合上双眼,任由这声音抚摸挑动着他的欲求。这用不了多久。他心痒难耐地只想充满她,他那儿硬邦邦地抵着她,清晰传达出他的意图。

她后仰着,以撩人的节奏律动起来。

“我可不觉得你是在帮我保持清醒。”他嗓音里带着欲求,嘶哑低沉。他解开她的腰带,用一道咒语迅速松开了她的长裤短裤,让她不必做太大动作就能脱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