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异地注视着他。“不完全理解,可是天哪,请继续说下去。现在我只想和你疯狂地做爱,给你生一大群孩子……总之,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这暂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禁轻笑起来。“关键是……我依然担心你,不管你是否希望我这样。我努力每次都表现得符合预期,但那不代表我能学会不去担心。所以当我问你情况的时候,如果你能据实以告,我会感激不尽。”

她轻呼一口气,重新对上他的眼睛,但这次,她眼中没有了那种固执。她似乎屈服了,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好吧。我会注意的。都是习惯惹的祸,我想。五年来,没有人非得担心我不可。一个人自己撑久了,就坚强惯了。”

“我敢打赌是这样。那么告诉我,你拿法杖的时候出了什么事。罗恩说你显得很难受。”

她做了个鬼脸,像是个被迫承认自己曾参与对隔壁老太太恶作剧的孩子。“一开始很痛,但我没管它,一心把法杖塞进匣子里。我抓法杖的时间没几秒钟,但我想那多少……多少在我体内留下了微量残留,因为就算在关上匣子之后,我还是感觉它让我想吐……后来确实有东西从我身上渗出来……”

哈利情难自已。他惊骇地注视着她,忧虑在心中占了上风。“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的眉毛打成了结。“不……是的……我不确定。是某种温热而且——而且有生命力的东西,我想。不管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它不是什么会迅速恢复的东西,你懂吧?它从我体内排出,但我并没有感觉好点,反而感觉更糟了。我不得不大口吸气,对于一个不需要靠空气存活的人来说,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如果她是想故作洒脱,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给吕西安供血以后完全虚脱了。以前我给人供血治疗的时候,很少有过这样的情况。所罗门给吕西安供血后状态相对好一些,在往常,我恢复速度和他不相上下,但我猜法杖对我的影响比我愿意承认的要厉害。”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试图看出还有没有任何遗留至今却被他忽略的影响。这是最令人担心的,如果那不是血,又会是什么东西呢?最奇怪的是,吕西安受到的影响就不一样。法杖从吕西安身上吸取生命。它没有让他身上渗出任何东西,不过话说回来,或许是吕西安接触时间更长造成的不同?似乎有道理,但据哈利回忆,在他从吕西安手中夺过法杖的瞬间它对吕西安的影响就终止了,照理吕西安本该感觉到更多的所谓“残留魔法”才对。这或许和吕西安的麻瓜体质有关。

我估计这可能是决定性因素……

哈利很肯定最后的结论,哪怕这对平息他的担忧并无益处。

“我现在没事了,哈利,”她或许是读懂了他的眼神,“我没感觉到持久性的影响,所以你就别东想西想了。”

“你确定吗?”

“确定。”

“你——”

“好了,波特,现在你有些烦人啦。”她是笑着说的,但他明白了她的暗示。

“对。抱歉。一下有点钻牛角尖了。”

“没关系。另外……我应该庆幸有人担心我,对吧?反正,我会试着这么看这件事。”

“谢谢。”

“那我们没什么说的了?”

“天哪,希望不是这样。”

她咧嘴一笑,站起身,舒臂环住他的肩膀。“那么……你说莱姆斯会等多久呢?这张办公桌正尖叫着等人玷污呢。哈哈!懂吗?办公桌,玷—污?”

他笑着,双手滑到了她臀部。“我懂。好家伙,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