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在实力对等的情况下,作为某种程度的谈判者。
然后,从中原中也这位谈判者的口中,福泽谕吉得知了森鸥外的计划——拿他们武装侦探社的普通事务员充当诱饵,引诱那些海外势力的袭击。
在得知了这个情报之后,他当即瞳孔地震,随后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在外游荡的武装侦探社成员电话。
即使明知道森鸥外是在钓他特意游荡在外的武装侦探社成员,他也认了。
不可能放任他们无辜的事务员被当成棋子牺牲。
纵使森鸥外能够坐视自己的手下被当成一次性用品,他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他和港口mafia的boss最大的区别。
“林太郎。”和森鸥外两个人寒暄了半晌,同样也看着对方做戏了半晌,西拉终于没有了耐心。
她当真森鸥外的面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对方的眉心。
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洒落了一地的资料。
“你这么费尽心思把我拖在这里,是因为想要对谕吉做什么,怕我阻挠吗?”她这么笑意盈盈地问道,纤细的手指上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森鸥外的眉心留下了一个印记。
她的威胁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要是对方敢说一句谎话,她的手指就会戳穿对方的脑壳。
别问她一根纤细的手指骨怎么能够戳穿对方坚硬的头骨。
她就是能。
“你怎么会这么想?”
被小师妹用手指戳着脑门的森鸥外不是不紧张的。
他不但很紧张,甚至背后都隐隐出汗了。
但面对着笑容满面却透着明显不耐烦的西拉,他也不能实话实说。
毕竟要是说了实话,他的狗头今天就要不保了。
因此他咽了咽口水,婉转地发出疑问。
“我怎么会这么想?”听到森鸥外的问题,西拉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她戳着森鸥外眉心的手指也加重了些力道,圆润的指甲快要刺破对方的皮肤表层,戳出血印来了。
“你觉得呢?”
我不想觉得……
森鸥外很想这么硬气地说出这句话,然而他知道硬气的代价是自己真的被戳穿了脑壳,然后就这样和十几年前许多硬气的大佬一样就这样死翘翘。
所以他还是从心了一下。
“好吧……”
森鸥外在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也该摊牌了。
于是他举起双手,朝着西拉露出了头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