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迹部不要问她他们家有什么特殊的,她真的快要编不下去了,再不行就真的只有上五台山了。

于是还有百分之三十崩坏的迹部嘴角抽了两下,“那你哥什么时候再到日本来?”

这句话风莲倒是答得毫不犹豫的,“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啊,谁知道以后的任务进度提高的时候,还能不能让她再抽到自己的,万一她说再也不来了,哪天迹部在街上碰到她抽到自己呢,那她不是有种翻车的感觉。

迹部听到这里,觉得自己已经不想跟风莲再说下去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一家人。

明明之前看到风荷的时候,觉得那家伙还是很正常的,而且以迹部敏锐的洞察力也看得出来,对方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但现在为什么一回中国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还有他的妹妹……迹部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风莲,也差点在心里忍不住摇头,感觉更是古怪了。

立海大有这么一位奇怪的监督,真的没问题吗?

风莲觉得自己都快要顶不住迹部的视线了。没办法,她只能从网球包里抽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刷刷刷写下一个地址,然后撕下那一张递给剧部,“你如果要写信的话,这是我的通信地址。”她觉得迹部可能是不会写信的,但干点什

么事总好过尴尬的杵在这里呀。

风莲的纸都递到迹部面前了,迹部是高傲,但从来不会缺少礼貌,见状便收下了风莲的纸。

虽然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直接发信息告诉他这件事,但算了,反正都已经足够古怪了,再古怪一点好像也没什么能够令他惊讶的了。

迹部收好了风莲地给他的纸,抬头正要告别的时候,风莲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风莲立刻朝迹部歉意点的点头,然后摸出电话来一看。咦?竟然是南野君?是打电话来问她怎么还没过去吗?

没错,之前风莲和对方约好了,这个周末一起去他家吃南野妈妈的饭,顺便庆祝南野妈妈出院。

后来就算定下了立海大和冰帝的练习赛,风莲也没有更改这个约定,毕竟练习赛是上午,再怎么耽误她下午也能够过去了。

结果没想到和迹部的比赛又耽误了一会儿,难道南野君是来问她这件事的吗?

边这么想着风莲边接起了电话,“喂?南野君吗?”

风莲原本还称得上是平静的表情在听到电话那一面对方的说辞之后逐渐改变了。

片刻之后,风莲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语气也焦急起来,“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到医院来。”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仍旧礼貌的等待的迹部开口道,“迹部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她伸手就抓起网球包,直接向着网球俱乐部外跑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迹部大少爷颇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大概是想要摁住额头上扑通乱跳的青筋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