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人已经疼的昏死过去,沈清秋让尚清华打来了一盆热水。放置在床边等着水变温了再给树人擦拭脸。现在这血肉模糊的样子简直是案发现场啊。太残暴了。恐怖片都不敢这么拍。

只见木清芳拿着一只袅袅冒烟的小金炉从小金炉中用夹子取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石对着树人身上挖不出来的情丝芽上,烧得芽叶枯萎翻卷,烫到根子里,原本疼昏过去的树人又开始身体卷曲着,手抓紧床铺,牙齿咬着嘴唇,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是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等到木清芳把树人全身的部位挨个烫遍后,说道:"现在他暂时没生命危险了,不过情丝一天不除七次以上,残根会一直留在血肉里。一会还要再除两次,今日才算安然度过。"

沈清秋点了点头问道:"木师弟,现在可以给他擦拭身体了吗?你看他这副样子实在不忍直视。"

木清芳用手试了试尚清华端来的水盆里的水温说道:"只能擦拭脸,他身上几乎都是肉,没有皮。"

沈清秋点了点头用手帕放到水盆里浸泡完然后拧干,展开手帕轻轻的在树人脸上擦拭着,不一会树人的脸上的血迹没了,终于看得清楚模样了。

"柳师弟"

"柳师兄"

缝隙之地中

洛冰河满目怒火的站在竹舍外看着竹舍内弹琴的沈清秋和翩翩起舞的琅华。

自从琅华来了之后,他便再也不能住在竹舍的偏室内。本来他以为只有他和师尊两个人,不用强迫师尊,反正要在一起永生永世,这里又没有时间,可以慢慢来,他都是规规矩矩睡在偏室的,没做过逾越的事。可是自从这琅华出现后不但说是他的祖先,还要用天魔血让他下跪磕头。虽然他没喝过琅华的天魔血,但是琅华仍然可以操控他的血液。他又打不过琅华,只能忍受,最可恨的是琅华竟然住到竹舍主室,而师尊住在偏室,他被赶到了弟子房内。凭什么,自己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把师尊带到缝隙之地,凭什么琅华的出现,自己又不能靠近师尊了。

沈清秋一曲弹完,琅华一舞完毕后走到茶桌旁分别坐下,琅华端起一盏热茶慢慢喝着说道:"这些日子和你们接触以来,我过得很是惬意,太久没人跟我说过话了。还能听到琴声真好。"

沈清秋看着琅华说道:"晚辈有一事一直疑惑,前辈能否给晚辈解惑?"

琅华品着茶缓缓的说道:"清秋是想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缝隙之地中,又为何你们来的时候没出现过,而是突然出现的对不对?"

沈清秋点了点

琅华说道:"这缝隙之地本来就是为我而创造的,几千年来对你们而言可谓是不敢想象,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弹指一瞬而已,我原本一直住在这混沌中,只我一人便不想变幻出这些虚物,因为毫无意义。"随后又看向竹舍外说道:"你们来的那天我本来很好奇究竟是何人物,竟能来到这缝隙之地中。但是我不知你们是不是神族所以没敢贸然与你们二人接触。直到那小子用天魔族的幻术变幻出这些虚景来,我才确定你们不是神族,又听到你的琴声,勾起我的回忆所以忍不住与你们接触。"

沈清秋疑惑的问道:"这缝隙之地是为前辈而创造的?"

琅华点了点头说道:"是梓怀为了保护我为我而创造的。神魔相恋,天地不容。众神追杀我,梓怀用自身一魄入屠魔剑内创造出了这不存在于三界之内的缝隙之地,护我周全。又为了防止神族找到此地,特意下了三道防线才能避免我被发现。"

沈清秋灵光一闪说道:"想必那屠魔剑就是心魔剑吧,那三道防线就是,两界或者三界合并时,心魔剑划出的时空裂口,还有你们天魔族的咒语,这三道防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