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开始是想说学校的吧?”九月深秋警惕。

“是我家啦。”五条悟眨眨眼,双手合十捧在眼前,卖萌,“要一起去五条家吗?虽然我也不太喜欢回五条家,不过家族play的感觉真的超棒,尤其是把你拐回我家里,在我房间,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九月深秋恼羞成怒跳起来敲他脑袋:“五条悟你这家伙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什么叫这样那样的事情?烦死人了这个没有下限的家伙。

……

……

深夜,夜幕黑得宛如一块打上“少儿不宜”马赛克的电视屏幕,模糊不清。

夏油杰轻扯身前的袈裟,弯腰俯视着痛苦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诅咒师,揉着后脑勺的小揪揪,略显苦恼地说:“该怎么说才好呢?你们这些家伙,胆子真是大啊,究竟盯梢深秋多久了?”

地上的诅咒师咬着牙:“关你什么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夏油杰一脸惊讶,“深秋可是我家小妹呢,你们盯梢我家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无法视而不见吧?”

诅咒师冷笑:“咒术师的哥哥?夏油,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也只不过是人喊人打的诅咒师一员罢了,同样都在泥泞里打滚,身为诅咒师的、满身污秽的你,居然妄想守护身为咒术师的妹妹?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啊————!”

未说完的话,止于一阵令人牙酸的腕骨断裂声中。

夏油杰慢条斯理碾磨着他的手指骨节,单手附在耳边,做出一个侧耳倾听的姿态:“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可以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诅咒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惨叫声响彻夜空。

夏油杰遗憾地收回脚,双手拢进宽大的袈裟中,自言自语。

“守护?真是好笑啊,如你所言,满身污秽的我怎么会做出‘守护’这种事情呢?”

他笑了下,眼底却笼着一层晦暗不清的雾,像是自欺欺人。

“我只是,对她手里的狱门疆感兴趣而已。”

夜幕下糊弄人的马赛克散去,迟来的月光凉薄地泼洒而下,洗净一切。

……

……

“夏油大人,为什么没有去见妹妹大人呢?”白发的菜菜子手里捏着一枚可丽饼,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明明她已经失忆了,现在去见她的话,一定不会被敌视的吧。”

黑发的美美子安静地咬着可丽饼,没有搭话,但却看向了前方那个高大的黑色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