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些鬼话,真麻烦……酒鬼在心里骂了一句,压低身卝子带领部卝队前行,暗暗打了个手势。远远可以听见门扉缓缓打开,有非常非常小声、但全然无序的脚步声传来,所有人屏住呼吸。

“优先击毙她的女儿,那丫头只会坏事。你不想再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卝叫坏事了吧,老兄。”

“你他卝妈给我闭嘴!”

部卝队逼近其中一条走廊,而空出了另一条,脚步声逐渐逼近,透过护目镜可以清楚瞄准走廊的任何物品以及情况。

‘瓮中捉鳖,’酒鬼暗暗说着,‘还要维持命令……究竟为什么?’

他朝通讯仪质问,面对全副武卝装的部卝队和严格训练的人员,战力差距悬殊——酒鬼几乎有着全部的把握,除非世界上有魔法,或者命运,否则谁也无法逆转这样的差距。

“至少留小公爵一条活路,朋友。”

首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酒鬼缓缓按住扳机,

“他们来了。”

随着首领话脱口而出,酒鬼打出突击手势,对着身后的部卝队高喊!

“发现目标,全员突击!”

“他们来了——往左走,左侧没人!”

爱德华兹好像率先察觉到什么一般,敏锐的听觉捕捉了所有微小的声音,随着她大声喊出,来自走廊死角另一边的子弹布面而来,枪声的轰鸣顷刻间包围了整个走廊!

枪声,熟悉的感觉,有一瞬间爱德华兹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浑身仿佛凝固一般立在原地,熟悉的枪响……火光包围了视觉,就像夜空里的星星只是一瞬间闪烁,不,救救我、我不想再次……

“孩子!”一只手将爱德华兹拉了回来,连同被打碎的意识一起,“你还好吗,保持理智!”她别过头,那是一双温暖的手,不是亚瑟的,爱德华兹好像想起了记忆里的某个人,她抬起头,就像年幼时每一次敲门声响起似得望去,缪德莉回来了吗?

“妈妈,我们怎么办?”那双手松开,随后将梅琳护在自己身后,“我们怎么做……”

“没事的,孩子。”声音越来越近,卡珊德回过头看了一眼,笑容有些慌促,看得爱德华兹觉得扎眼,接着卡珊德继续说,“记住接下来我做的,学着点女儿。”

“嗯!”

梅琳点了点头,时间愈发紧迫,卡珊德转过身,手指沿着金属贴面的墙壁拂过。

“去观察,你会发现,”

伴随母亲的声音,梅琳敏捷的注意到切面与切面之间的夹角,那些在装砌时本应避免的特殊角度,以前从未见过,在普通的建筑里没有的,哪怕这些墙看上去和普通建筑一样,但在装修时仍无法避免的留下来痕迹,那些特殊的、隐藏着秘密的夹角,隐藏的密文……

“让开!”

随着卡珊德指尖划过,铁灰色的金属在指尖形成全新的状态,在伴随着空气里浮现出崭新轮廓的刹那,原本敞开的走廊被瞬间吞没,取之而代是一面全新的金属墙!

“哇…”

梅琳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叹,便被母亲拉着手腕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