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砰!杯子正好砸到一人脚下,那几个孩子吓了一个哆嗦。

那一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教官未来的老师是个怎样的人,一个变态,一个变态中的变态。

来个热身吧,先跑8里地,再进行训练,水下憋气,然后墙边倒立。一百米开外,让他们打苹果,打不中再跑8里地。

学生们不知道这样的训练对当一个狙击手有什么帮助,如果换一个人来他们必然要反抗一番,可他们面对的是池铁城,一个打也打不过,专业也专业不过的狠人。

大雨瓢泼般,山路上的一个忍无可忍:教官是不是更年期了!是这是老婆跟人跑了吧!

别说了,留点力气吧!

时间长了,学生们知道这个教官是水母,而那位传说中的牧鱼没人见过,但是他们心里永远有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在他们教官嘴里一次次出现,比如,你们和他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你们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如!我的天,你们就是一群蠢猪!开枪!开枪!看哪呢!

教官不像教官,像是骂街的泼妇,学生们猜测他是死了老婆,要不然就是老婆和人跑了,不过摊上这样的老公,老婆不跑也离死不远了。

这样变态的日子仿佛永无止境,直到有一天,真的有一个人因为训练而死的时候他们害怕了,越来越多的人退出,越来越多的人崩溃,最后只留下了五个人,五个怎样折磨都不肯走的人。

那天池铁城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暴躁,他说:跪下,拜师,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学生了。

从那天开始师傅这个称呼取代了教官,成为了五个人心中无法替代的存在。

五个人都是穷,凑了一些钱,买了一份拜师礼,那是一瓶法国的酒,当天晚上几人凑了一桌,池铁城烦躁的很可看到那瓶酒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你干什么啊?

都说了有东西给你看。

年少的池铁城拉着年少的苏文谦跑了半个城,一个四下透风的破屋子里规规矩矩的摆了一个小桌子,桌上是一瓶酒。

这是什么?

没见识过吧,我就知道,和你说啊,这是外国的洋酒。

啊,那很贵吧,你哪来的?

嘿嘿,一个外国人在街上欺负人,我跟踪他一条街找到了他家,砸了他家玻璃,拿来的酒。

苏文谦的白眼翻到天上去了:你这哪里是拿,这叫偷好不好。

池铁城:呸呸呸!我这是劫富济贫!把你当兄弟,好东西和你一起分享,你是不是要数落我?

那到没有。

嘿嘿,不愧是好兄弟,来,尝一口。

苏文谦皱着眉头:我还没喝过酒,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好办,你要是喝醉了我把你送回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