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只要能修好多少钱都行,我这还有一块,你看看能不能用。
池铁城差点把那表抢过来被老爹按住了手:姑娘,这表可不常见,你怎么有两块?
家里人留下的,刚好是一对,您看看能不能修好。
池铁城眼睛都快冒火了,老爹赶紧道:行,我能修,留下吧,明天你来取。
那价钱?
修好了再谈。
紫舒敲敲打打出了门,老爹疑惑的摆弄着两块怀表:文谦的表怎么也会?哎,你们是不是他想问问池铁城可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紫舒走的很慢,一路上摸摸索索有好几次要摔倒,池铁城记得这个女孩,或者说看到了才想起了这个女孩。
他一辈子骗过很多人,有的人被他骗了就死了,有些人被他骗了却也还活着,比如老爹,比如苏文谦,也比如这个女孩。
任务是第一位的,为了完成任务总要牺牲一些东西,池铁城能想起那次的一些细节,那时这个女孩还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大眼睛灵动的很,胆子大也天真,是个会弹琴的大小姐。
那天苏文谦笑着给他们倒酒,丝毫没有异常,甚至细心的替他们关了门,池铁城惊觉自己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经跟到了人家门口。
紫舒眼睛不方便,跟着进屋不是很难,池铁城站在角落里看着屋子,这样的简单,这样的简陋且干净,还真是有些熟悉。
紫舒对屋子的熟悉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水太烫了,她吹了吹,去摘衣服。池铁城拿起玻璃杯在屋子里走了几步。
妈妈!我们回来啦!小女孩清脆的声音自屋外来,池铁城赶紧躲进阳台。
回来啦。
是啊,还有爸爸呢,咱们晚上吃红烧肉。池铁城一愣,下一刻他仿佛被冻僵了,那个声音就那样出现。
紫舒,家里来客人了吗?
池铁城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苏文谦就会发现,他就站在阳台上,能听见苏文谦走过来的脚步声,窗户推开,他能感觉到,两个人离的那么近。
紫舒,下次关窗户记得插好。他离开了,池铁城松了一口气。
池铁城回来的时候天很晚了,老爹正在修枪:回来了?你是跟踪人家姑娘了?
你怎么知道?
从你看到那块怀表的时候你就不对劲。这姑娘就是当年的秦姑娘吧,你的怀表在她那里我还能理解,可文谦的表怎么会在她那里。
我知道。池铁城坐在桌边摆弄着那个已经被修好了怀表。
老爹抬头:你知道?
池铁城笑的不明所以,有些自嘲,脸色红的发绿又发黑,老爹把枪管放下道:你没事吧?
我?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想起来当年,我说怎么说到杀秦鹤年的时候他反应那么大,搞了半天是人家老岳父!
我呸!老爹气急败坏的道:当年你们两个伤的那么重!他哪有功夫,再说了当年明明是你勾搭了人秦家姑娘,任务完成后你俩拍拍屁股跑了,可怜人家姑娘现在还留着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