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于谦寒暄够了,孟鹤堂转头看到黎冠霆,怕他难受,赶忙抽空过去瞧他的情况,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正倚着墙边站着,“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晕,”黎冠霆确实不舒服,不过不是焦虑引起的,“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

这几天他就恶心,头晕,浑身不舒服,之前去问过大夫,是正常的副作用,总有个适应期,要不是怕他自己胡思乱想,孟鹤堂也不会带着他过来,见他这样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扶他坐下,

“喝点热水,要实在不舒服,我就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我扛得住,”黎冠霆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温水,下意识靠在他身上,闭了闭眼睛,“就是头晕的厉害。”

“那再坚持会儿,待会儿完工咱就走了,回家躺躺,”看他这样,孟鹤堂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可药不能停,顺势搂着他,摸摸他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回家给你买个蛋糕吃。”

“……我又不是小孩儿,”黎冠霆闭着眼睛抗议道。

孟鹤堂低头看他,理了理他有些乱的头发,“我想吃。”

黎冠霆闻言低笑了一声,有些贪心的伸手搂住他腰身,把脸埋在他怀里,嗅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心满意足,“孟哥,我要是离不开你可怎么办?”

孟鹤堂不疑有他,没想太多,搂着他看了看于谦那边的状况,见不需要自己帮忙才放心,“那就不离开呗,这有什么的,我不说了吗,一直陪着你。”

“……好,”这样的答案让黎冠霆愈发安心,也不想去思考其中的深意,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越来越不想离开孟鹤堂了。

他想跟孟鹤堂永远在一起。

为了这个想法,也要努力好起来。

孟鹤堂并没有察觉他的想法,只是心疼他,一边搂着他,一边陪他聊天,想要借此缓解他的头

晕,“刚干爹说,我带着你就跟带小徒弟似的。”

“嗯……那你当我师父吧,”这段日子,孟鹤堂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抽空教自己打快板,弹吉他,背贯口,说绕口令,黎冠霆觉得自己的嘴皮子都利索不少,只是半路出家,难免说的乱七

八糟,倒把他乐的前仰后合,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么一说,的确像带着徒弟入门的师父一样,吃喝拉撒都恨不得管着。

“那咱俩可差辈儿了,你得管航子叫叔,跟一然一个辈分的,你乐意啊?”孟鹤堂把他安排进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