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这功法是不是有些熟悉?”

陆小凤:“如玉兰花指。昔年如意仙子所创作的功法,早已绝迹江湖。你是如何得到的?”后一句问容蛟。

容蛟怀着分享的心情告诉了他们关于峨眉山下的地下宝藏,果不其然看到陆小凤惊诧至极的神情。

没人能想到假宝藏之下还真有宝藏。

事情的发展就是如此充满意外。

最后,在容蛟的坚持下,司空摘星与陆小凤一致认为,此等功法可以一试。这门江湖失传的武功秘笈不练太过可惜。只不过创办此功法的如意仙子的女儿用了整整三十年都未得其法,生生郁猝。如果容蛟五年内还未入门,便可放弃了。

当然如此难学的功法一旦大成及其恐怖。

白天,司空摘星问陆小凤在干什么?陆小凤说在守株待兔。

夜晚,他等的兔子出现了。

这里毕竟是万梅山庄,毕竟是西门吹雪的住所,他的剑让无数人为之胆寒。所以,楚留香并没有在白日里留下郁金香味的信筏,这可能会让西门吹雪视作挑战,而楚留香不想与一名剑客挑战。

他已经在中原一点红身上明白,被剑客缠着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用剑之人的执着实在让他佩服又头疼。

以往他都在夜里着白衣,这是他的自信,这一次同样没有打破习惯。

容蛟是在熄灯躺在床上后,发现了风穿过窗户的声音,可他分明记得他在熄灯前检查过窗户。窗户没有破洞,也同样关紧了。

他明白,他该起身检查一下。

他心里这么想,可他的身体仍然直直地躺在被子下。

就在刚才,他感到胸前有什么东西轻轻抚摸过去,然后他就动弹不得了。容蛟的眼睛蓦地睁开,眼睛能睁开就不是鬼压床,于是他意识到——他被点穴了,房里进人了。

房里虽没有灯,却有淡淡的月光洒进来。容蛟用余光看见一个成人的轮廓,正坐在桌前,肩膀很宽。他轻易想到了水母阴姬潜进他房中的回忆。

这当然不是水母阴姬,这是一个男人,容蛟已经想到陆小凤等的那只兔子。

“你穿着白衣。”容蛟问。

楚留香不免愣住,实在想不到容蛟发现他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他感到有趣。“是,我着白衣。”

“你走的窗户?”容蛟听到了他的声音,想到了融化的热巧克力滑在唇齿间的感觉。

“不错。”

“走窗户的是贼。”

“不错。”楚留香的声音中已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

“你偷什么?”

“我偷人。”

容蛟本以为楚留香会回答天一神水,他就会告诉对方,天一神水并不在他身上。对方的回答略带调戏,但楚留香红颜无数,钢铁直男石锤,容蛟转移角度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