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当主大人的房间外偷听我和当主大人谈话的孩子，就是小凪吧？”

第68章

原来那天她被发现了吗？

云凪一愣, 随后决定她最佳的反应是保持沉默。于是她闭着嘴一言不发。而见云凪这种反应，蝴蝶忍轻笑着后退一步。

“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生气。”

蝴蝶忍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整理着桌上的东西。她的脸上挂着一贯的假笑，云凪也说不清楚她有没有生气。但见没有好感度下降的提示, 她还是忍不住说：“先不管那个……你现在真的中毒了呀？而且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 你还没有中毒的。”

没想到蝴蝶忍回头看了云凪一眼，微微颔首：“我知道。那种毒是我刚自己给自己下的。”

“咦？”

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云凪顿时一脸懵逼地呆住了。

蝴蝶忍慢条斯理地说：“我的体内摄入的, 是少量紫藤花的毒素。这种毒素在短期内对人体的损害不大, 但对鬼而言则是剧毒。”

云凪愣了愣，突然明白了蝴蝶忍的意思：“你这是打算让鬼来吃你中毒？”

“……”

蝴蝶忍沉默不语。一时间云凪脑海中过电般地一闪。当初蝴蝶忍对栗花落香奈乎未来的担忧、偷听到的对话、背包里写着鬼的特征的纸片、蝴蝶忍的姐姐的牺牲一下子串在了一起, 她觉得自己就像死神小学生一样抓住了真相。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你不是柱吗？”云凪不由自主地问道, “而且鬼杀队里还有其他的柱……也未必无法战胜你要杀的那个鬼吧？”

“当然, 如果在走到那一步之前就能够战胜他的话自然万事大吉。小凪参与的围剿上弦之三的战斗也让鬼杀队的大家内心产生了新的希望。这一点我觉得很感激。”

蝴蝶忍嘴上说着感激，但云凪能察觉到她明显没有改变主意：“但是如果不做出牺牲一切的准备的话，说不定依旧会失去一切，同时无功而返。”

“……这么说那是比上弦之三还强的鬼？”云凪问道，她已经见过鬼舞辻无惨，知道蝴蝶忍在信上描述的鬼不是他, “是上弦之一或者上弦之二？”

“呵，小凪很敏锐呢。但目前我并不知道那只鬼到底是谁，甚至没有真正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排位。所有的信息……都是姐姐去世前告诉我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那一定是上弦。”

提到了姐姐, 蝴蝶忍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怀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