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一种怪病……”
“啾哈哈哈哈咳!咳咳!”
太宰治险些笑得背过气去。
白兰:“……”
“您尽管说啾。”红阎魔捏住了哒宰啾的小尖嘴,感觉对方还在一鼓一鼓的憋着笑,“红经常开店,认识许多人,可能对您的怪病有一些办法啾。”
“是我的朋友啾……”白兰人已经麻了。
“好的吧啾。”红阎魔敷衍道。
“我朋友的这种怪病,会让他一看到比较脏的地面,就会想要拖地,每次都要拖到筋疲力尽为止。”白兰木然陈述道,“实在是太可怜了,有时候一整天都在拖地,要么就是在与拖地的欲-望相抗衡,太难了。”
红阎魔思考了一下。
“这是病啾?”
“ 当然是病!”
“不是挺好的啾?”
“一点也不好!”
“所以您的意思是……”红阎魔不太确定对方的意图,只能说了一个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希望我推荐一个好用又便宜的拖把品牌吗?”
“……”
白兰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自己绝对打不过红老板。
“我的朋友希望,他能改掉这个……好习惯。”白兰艰涩道,他得努力跟红阎魔调整到一个频道,这样才能套出解决的办法,“毕竟,这个……好习惯,让周围的人对他有了很多的期待,他觉得很有压力。”
“哦哦,明白了啾!”红阎魔恍然大悟,继而露出了怜爱的表情,“要是周围人希望他去拖广场的话,也是很为难的啾。”
“……就是这样的。”
太宰治已经笑得昏迷过去了。
“这好办,我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啾。”红阎魔肯定道,“这种病不能压抑,要尽情的发泄出来,比如每天拖两个小时的地,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了。”
“也就是……每天两小时,幸福一辈子啾!”
白兰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要的,追问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别的方法您已经在做了啾。”
当个盲人。
白兰:“……呜!”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我还有另一个朋友,他也得了一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