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张了张嘴,沉默片刻后也只是讷讷的唤了一声他们的名字。

“兄长......”炼狱千寿郎扑到炼狱杏寿郎的怀中。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和小的时候一直都练不好剑的时候一样,沉默的窝在兄长的怀中泪流满面。

炼狱慎寿郎看着相拥的两个孩子,对产屋敷耀哉颔首致意之后,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见两兄弟都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炼狱慎寿郎开口:“我们回家吧!”

在这边抱什么抱,要抱的话回家一起抱好了。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妒忌了,妒忌两个孩子关系好,都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炼狱慎寿郎: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凭什么只有我没有姓名?!!

“嗯,我们回家。”*2

炼狱杏寿郎和炼狱千寿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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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金发的男孩埋在自己最爱的兄长的怀中,像一个小奶狗一般拱来拱去。

“我去了哪里吗?”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千寿郎的额头,笑意盈盈的开口:“其实我一开始没有想到我还能够活下来,毕竟那是真正的致命伤。”

坐在一边捧着酒壶的炼狱慎寿郎微微的支起了耳朵,小心翼翼的偷听着。

“但是啊,有人救了我。”

哪怕那个救助是有对应代价的。

炼狱杏寿郎对着千寿郎没有说太多,毕竟这要解释的话就有可能会说到自己和世界的交易,他可不想要父亲和弟弟继续为自己担忧。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送来的信件里面对你受伤的描写......”炼狱慎寿郎端着酒壶膝行过来,“那伤可是非常难处理的,那人为什么会救你?!”

他的眼神锐利,问的问题也是一针见血,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颓废了多年的大叔。

作为前任‘炎柱’的他经历过许多的风风雨雨,见识过各色各样的人心险恶,他不认为会有那么一个好心人会付出这样巨大的代价来拯救一个陌生人。

哪怕自己的孩子是因为那人的救助才能够存活下来的,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猜测那人背后的险恶用心。

‘杏寿郎,你没有答应那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吧?!’

他用眼神这样提示着自己的长子,就为了不污染千寿郎纯真的内心。

不过可惜的是,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有接收到父亲的‘信号来源’,一脸无辜的看着炼狱慎寿郎做着各色表情。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脸抽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