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门童谦卑的低下头,“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吗?”

女人淡淡收回视线,“我要见克洛克达尔。”

门童陡然一惊!

“就说赫卡特来了。”

很快,她被领进建筑深处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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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来,瓷砖甚至覆盖了天花板。

赌场装修的很豪华,看来他过的不错。赫卡特想。

属于老板的办公室在地下。

放眼望去气势很足。

会客沙发,雕花茶几,柚木办公桌,会转的漂亮椅子,浮夸的摆设,更显眼的是进门就能看到的巨大水槽。

三只眼熟的香蕉鳄鱼长的很大了。

比起酒岛那座小房子里的泳池,似乎阿拉巴斯坦更为适合他们的生长。

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样。

他穿着得体的西装,身上的肌肉线条衬得衣服很好看。

左手的金钩随意搭放在膝盖,右手拿着雪茄,还是赫卡特熟悉的味道,他常抽的那种。

看赫卡特站在门口,金钩敲了敲桌面,“坐。”

克洛克达尔逆着光,脸上的疤痕,低沉的声线,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也打量着她。

好像瘦了点,白鲸号不给饭吃吗。

面无表情板着脸,是没睡醒在放空吧。

克罗对她的冷脸不以为然,反正很快又会说一大堆废话,打破这样的面具。

他太了解她。

男人想到自己手腕上的黑色手链,换了个姿势抽烟。

袖子拉上去,能被她看到的那种。

从爱魔拉出来时赫卡特去捞的一大堆财宝,都给了他。

几年前,他只戴着路边摊买的那条手链走了。

手链是一对,黑和白。

她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嘴角微勾,熄灭了烟,又换了个动作,右手刻意的放在桌上敲了两下。

“红茶和甜甜圈?”他准备叫人送来。

无名指空荡荡,在旁边的宝石戒指衬托下有些突兀。

而手腕上那廉价的绳编手链,大概是克洛克达尔戴过最穷酸的东西。

赫卡特就坐在对面看着他,一直没有开口。

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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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良久,却没说话。

克洛克达尔眉头皱的可以当搓衣板。

开什么玩笑,让他先开口不就输了吗?

好在赫卡特只是在研究措辞。

她想了半天,最后问,“你想当国王吗?”

女人一句话就让他懂了现在的情况。

“你听说了什么?”

赫卡特没有回答,继续问,“这国家的内乱对你有什么意义?”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问我问题?”

克洛克达尔冷笑,“那,我没有回答的义务。”

魔龙失望的看着他,“所以真的是你。”